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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容有什么好的诗集、散文?_席慕容散文集

栏目:数码科技

作者:B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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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2-29 10:14:39

《席慕容诗集》——

1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

2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

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

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在蓦然回首的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

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席慕容《无怨的青春》

3你把忧伤画在眼角

我将流浪抹在额头

你用思念添几缕白发

我让岁月雕刻我憔悴的手

然后在街角我们擦身而过

漠然地不再相识

亲爱的朋友

请别错怪那韶光改人容颜

我们自己才是那个化装师

——席慕容《邂逅》

4我喜欢将暮未暮的原野

在这时候

所有的颜色都已沉静

而黑暗尚未来临

在山冈上那丛郁绿里

还有着最后一笔的激情

我也喜欢将暮未暮的人生

在这时候

所有的故事都已成型

而结局尚未来临

我微笑地再作一次回首

寻我那颗曾彷徨凄楚的心

——席慕容《暮歌》

5人若能转世

世间若真有轮回

那么我们的爱

我们的前世曾经是什么

你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

我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

你若曾是逃学的顽童

我必是从你的袋中掉下的那颗崭新的弹珠

在路旁的草丛中

目送你毫不知情地远去

你若曾是面壁的高僧

我必是殿前的那一柱香

焚烧着

陪伴你过一段静默的时光

因此

今生相逢

总觉得有些前缘未尽

却又很恍惚

无法仔细地去分辨

无法一一向你说出

——席慕容《前缘》

备选《七里香》《成熟》《古相思曲》《异域》《回首》《错误》《莲的心事》《抉择》

《席慕容散文》——

《桐花》

4月24日

长长的路上,我正走向一脉绵延着的山岗。不知道何处可以停留,可以向他说出这十年二十年间种种无端忧愁。林间洁净清新,山峦守口如瓶,没有人肯告诉我那即将要来临的盛放与凋零。

4月25日

长长的路上,我正走向一脉绵延着的山岗。在最起初,仿佛仍是一场极为平常的相遇,若不是心中有着贮藏已久的盼望,也许就会错过了在风里云里已经互相传告着的,那隐隐流动的讯息。

四月的风拂过,山峦沉稳,微笑地面对着我。在他怀里,随风翻飞的是深深浅浅的草叶,一色的枝柯。

我逐渐向山峦走近,只希望能够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有模糊的低语穿过林间,在四月的末梢,生命正酝酿着一种芳醇的变化,一种未能完全预知的骚动。

5月8日

在低低的呼唤声传过之后,整个世界就覆盖在雪白的花荫下了。

丽日当空,群山绵延,簇簇的白色花朵象一条流动的江河。仿佛世间所有的生命都应约前来,在这刹那里,在透明如醇蜜的阳光下,同时欢呼,同时飞旋,同时幻化成无数游离浮动的光点。

这样的一个开满了白花的下午,总觉得似曾相识,总觉得是一场可以放进任何一种时空里的聚合。可以放进诗经,可以放进楚辞,可以放进古典主义也同时可以放进后期印象派的笔端——在人类任何一段美丽的记载里,都应该有过这样的一个下午,这样的一季初夏。

总有这样的初夏,总有当空丽日,树丛高处是怒放的白花。总有穿着红衣的女子姗姗走过青绿的田间,微风带起她的衣裙和发梢,田野间种着新茶,开着蓼花,长着细细的酢浆草。

雪白的花荫与曲折的小径在诗里画里反复出现,所有的光影与所有的悲欢在前人枕边也分明梦见,今日为我盛开的花朵不知道是哪一个秋天里落下的种子?一生中所坚持的爱,难道早在千年前就已是书里写完了的故事?

五月的山峦终于动容,将我无限温柔地拥入怀中,我所渴盼的时刻终于来临,却发现,在他怀里,在幽深的林间,桐花一面盛开如锦,一面不停纷纷飘落。

5月11日

难道生命在片刻欢聚之后真的只能剩下离散与凋零?

在转身的那一刹那,桐花正不断不断地落下。我心中紧紧系着的结扣慢慢松开,山峦就在我身旁,依着海潮依着月光,我俯首轻声向他道谢,感谢他给过我的每一个丽日与静夜。由此前去,只记得雪白的花荫下,有一条不容你走到尽头的小路,有这世间一切迟来的,却又偏要急急落幕的幸福。

5月15日

桐花落尽,林中却仍留有花落时轻柔的声音。走回到长长的路上,不知道要向谁印证这一种乍喜乍悲的忧伤。

周遭无限沉寂的冷漠,每一棵树木都退回到原来的角落。我回首依依向他注视,高峰已过,再走下去,就该是那苍苍茫茫,无牵也无挂的平路了吧?山峦静默无语,不肯再回答我,在逐渐加深的暮色里,仿佛已忘记了花开时这山间曾有过怎样幼稚堪怜的激情。

我只好归来静待时光逝去,希望能象他一样也把这一切都逐渐忘记。可是,为什么,在漆黑的长夜里,仍听见无人的林间有桐花纷纷飘落的声音?为什么?繁花落尽,我心中仍留有花落的声音。

繁花落尽,我心中仍留有花落的声音,一朵、一朵,在无人的山间轻轻飘落。

——84年初夏结绳记事

备选《野生的百合》《小卫兵》《高吉》

席慕容的《四季》

《一颗会开花的树》

台湾席慕容

如何, 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扩展资料:

席慕蓉(1943年10月15日—),蒙古族,全名穆伦·席连勃,当代画家、诗人、散文家。原籍内蒙古察哈尔部。

席慕蓉著有诗集、散文集、画册及选本等五十余种,《七里香》、《无怨的青春》、《一棵开花的树》等诗篇脍炙人口,成为经典。

席慕容的作品多写爱情、人生、乡愁,写得极美,淡雅剔透,抒情灵动,饱含着对生命的挚爱真情,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长历程。

2017年12月,席慕蓉作词、吕学东作曲、姜丽娜演唱《故乡的歌》获第十届中国金唱片奖民族类最佳原创单曲奖。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席慕蓉

席慕容的散文

《四季》——当代诗人席慕容

让我相信 亲爱的

这是我的故事

就好像 让我相信

花开 花落

就是整个春季的历史

你若能忘记 那么

我应该也可以

把所有的泪珠都冰凝在心中

或者 将它们缀上

那夏夜的无垠的天空

而当风起的时候

我也只不过紧一紧衣裙

护住我那仍在低唱的心

不让秋来偷听

只为 不能长在落雪的地方

终我一生 无法说出那个盼望

我是一棵被移植的针叶木

亲爱的 你是那极北的

冬日的故土

扩展资料

《四季》是从夏开始,按夏云、秋雨、冬雪、春雷的顺序写的。作者使用自然的四季比喻人生的四季,表达了对青春的向往,对成长的忧伤,成熟的快感与羞涩,结婚后的安宁。

其中,“夏云”是写“她”在夏天到达多雨的欧洲求学的感受,流露着一种淡淡的孤独感;“秋雨”的前半段是回忆,回忆六年前高中毕业时和“他”在河滨公园散步时的快乐情景;“冬雪”写的是婚后平静而幸福的生活;“春雷”写的是现在。

每一季都描绘了各个季节的特点,具有特定的内容,而“她”作为主人公贯穿了全文,四季巧妙地组合,以轻松、凝练的笔调叙写了“她”的事业、思绪和爱情,是“她”一段人生道路的概括。这种结构是独特的,它符合了抒情的需要。而这个“她”就是作者本人。

席慕容的诗歌多写爱情、乡愁、时光和生命,爱的抒发已成为席慕容诗歌的第一主题。而在这些爱的情感中,有甜蜜,也有忧愁。席慕容以一个女性特有的细腻的视角,来体验着生命中的温存。

散文作品中最大的特色有两大方面,一为对花卉的描述,二为颜色的词汇使用。在于“花”的描述上,各式各样的花都能入文,其中又以荷花与她的关系最为密切。因为席慕蓉本身具有是画家的身份,在颜色的运用上,自然比较于其他作家贴切,形成她的一种特色。

在席慕蓉的作品中“问句的使用”是一大特色,无论是在文中或文末出现,事实上,她想要表达出的可能是一种模糊、不确定的心态,她不仅在自问同时也在向读者发问。尤其,当席慕蓉在使用问句时,通常不会只使用一次,常常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覆运用,连接而下,营造出一股沉重的气氛将全文笼罩。

百度百科--席慕蓉

席慕容 《盼望》全文是什么?

只有在我常做的那个噩梦里,他们才会相信我,才会一起转过头来,用那种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我,使我一次又一次重新掉进那无望无告的深渊。以下内容是我为您精心整理的席慕容的散文,欢迎参考!

席慕容的散文一

总会做这样一类梦:知道这一堂要考试,但是在大楼里上上下下,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教室;要不就是进了教室,老师来了,却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上过这么一门课,也没有课本,坐在位子上,心里又急又怕。

还有最常梦到的一种,就是:把书拿出来,却发现上面的字一个也看不懂,其他的人却笃定得很。老师叫我起来,我张口结舌,所有的同学都转过头来,用一种冷漠、不屑的眼光看我,使得我在梦里都发起抖来。

醒来的时候常常发现整个人紧张得都僵住了,要好半天才能缓过气来,心里好像压着一块重东西,非要深呼吸才能好转,才能完全恢复清醒。醒来后,在暗暗的夜色里,自己会高兴得笑起来,庆幸自己终于长大了。

终于长大了,终于脱离苦海了。那个时代,要上数学课、上物理课的时代,我终于不必再回去了。初中二年级,我从香港来考联合招收插班生的考试,考上了当时的北二女(现在的中山女高),开始了我最艰难困苦的一段日子。奇怪的是,在香港的小学时代,我的脑子好像还可以,算术课也能跟得上,可是,进了北二女后,数学老师教的东西,我没有一样懂的。

那是一种很不好受的滋味:老师滔滔不绝,同学听得兴味盎然,只有我一个人怔怔地坐着,面前摆了一本“天书”。我努力想看、想听,可是怎么也进不到那个世界里。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用一支笔在“天书”上画图。

一个学期下来,画出一本满满都是图画的几何或者代数,让我家里的补习老师叹为观止,还特意拿了一本回去给他的同学看。那些在理工学院读书的男生看过以后,都没有忘记,隔了快二十年的时间,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还会跑来告诉我,他们当年曾经欣赏过我的数学课本。

当然,在二十年后相遇时,提起这些事情实在是值得开怀大笑一场的。不过,在那个时候,在我坐在窗外种满了夹竹桃的教室里的那个时候,心情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个时候,数理科成绩好的,才能成为同学羡慕的好学生,而文科再好的人,若是数理差,在班上也不容易抬起头来。记得有一次,我得了全初三的国文阅读测验第一名,名字公布出来,物理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就用一种很惋惜的口吻说:

“可惜啊!国文那么通,怎么物理那么不通呢?真是可惜啊!”他一面笑一面摇头。

同学们也都回过头来对我一面笑一面摇头。大概因为我刚得了奖的关系,班上还弥漫着一股温和友爱的气氛。可是,有一次却不是这样的。

那一次,也是全班同学都回过头来对着我。我的座位是最后一排靠窗边的一个位子。数学老师刚刚宣布了全班上一次月考的成绩和平时分,我是成绩还没有揭晓的最后一个人,老师问我:

“席慕容,你知道你得了几分吗?”

她的声音很冷,注视着我的眼光也好冷。全班同学一起回过头来盯着我,我整个人都僵住了,硬着头皮小声地回答:

“不知道。”

“让我告诉你,月考零分,平时零分。”

霎时间,四十多个人的目光里,那种冷漠,那种不屑,那种耻于与我为友的态度,都明显地表现出来了。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来说,实在是需要一点勇气才能面对那样无望与无告的困境的。但奇怪的是,本该落泪的我那时并没有流一滴泪,只是低下头来等着那一刹那过去,等着让时间来冲淡一切、补救一切。

表面上,日子是一天一天地过去了,而到了夜晚,冰冷的梦境从此一次次地重演,把我拉进最黑暗最无助的深渊。

那个时候,好恨老师,也好恨自己。家里为了我,补习老师是不断的。可是,当时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是个天生的“数字盲”——假如世界上真有这种病症的话,我就是患这种病的人。和文盲不同,文盲只要能受教育,就可以治愈,而“数字盲”却是永远无药可救的。

跌跌撞撞地混到初三下学期,要补考数学才能参加毕业考。补考的头一天晚上,知道事态严重,我一个晚上不敢睡觉,把一本几何从头背到尾,心里却明白,这样并没有什么用,不过是尽人事而已。

第二天早上,上数学课时,讲到一半,老师忽然停下来,说要复习,然后在黑板上写了四道题让全班演算。我照平常的样子在数学簿上把数字乱搬一气,心里却惦记着下午的补考。下课以后,老师走了,班上的同学却闹了起来。她们认为,这四道题和正在教的段落毫无关系,没头没脑地把四道简单的题目出在黑板上,老师一定别有用意。

数学补考时间定在下午第一堂课,地点是在另外的一个教室。班上要补考的七个人,忽然之间成了最受怜爱的人物。

三十几个成绩优秀的同学分成七组,每一组负责教会一个。教了半天没有效果,他们干脆把四道题的'标准答案写出来教我们背。四道题之中,我背会了三道,在下午的补考试卷上得了七十五分,终于能够参加毕业考,终于毕了业。

那么多年过去了,那天的情景却始终留在我心中。假如说初中两年的数学课是一场噩梦的话,那么,最后的一堂课却是一段温馨美丽的记忆。我还记得那些同学一面教我们,一面又笑又叹气的样子,教室里充满了离别前的宽容和依依不舍的气氛,那样真挚的友爱温暖了我的心,使得从来不肯流泪的我在毕业典礼上狠狠地哭了一场。而在讲台上坐着的数学老师和国文老师一样,都在微笑地注视着我,她们用关切和怜爱的目光,送我离开了我的初中时代。

终于逃脱了那场噩梦,我是绝不肯再回去的了。所以,高中就非要读台北师范的艺术科不可,因为我仔细查过他们的课程表,一堂数学课也没有。

当然,现在有很多人会说,我是从小就喜欢画画,加上初中时美术老师的鼓励,所以毅然地选择了这一条路的。其实,事情并不全是这样。我并不是一定要学画画的,与其说是美术老师鼓励我,倒不如说是数学老师逼着我走上这一条路的,因为,除此以外,我无路可走。

不过,无论我现在怎么向人家解释,人家都不会相信,他们总是微笑着说:

“哪里!你太客气了,你太谦虚了。”

而只有在我常做的那个噩梦里,他们才会相信我,才会一起转过头来,用那种冷冷的目光注视着我,使我一次又一次重新掉进那无望无告的深渊。

席慕容的散文二

一个春日的下午 有一首歌席慕蓉

人生也许就只是一种不断的反复。

在前一刹那,心中还充满了一种混乱与狂热,必须要痛哭一场才能宣泄出的那种悲伤与失望,于是,就在疾驰的车中,在暮色四合的高速公路上,我一个人在方向盘后泪落如雨。

那是怎样炽烈的心,怎样滚烫的泪啊!

然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出现了,在还流着泪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已经细细致致地开始出现了。就好像在汹涌如注的瀑布之前,我们起先并不能听见其他的声音,除了隆隆的瀑声之外,我们起先什么也不能察觉。但是,站定了,听惯了之后,就会发现,有很多细微的声音其实是一直存在着的,只要我们定下心来,就可以听得见。

而我开始听见了,那是我的另一颗心,永远站在旁边,每次都用那种悲悯的微笑注视着我的那一颗心,开始出现,开始轻言慢语地来安慰我了。

是啊,世间有多少无可奈何的安排,有多少令人心碎的遇合啊!哭吧!流泪总是好的。可是,也别忘了,别忘了来细细端详你的悲伤和失望,你会从这里面看到,上苍赏赐给你的,原来是怎样清澈与美丽的一种命运。

于是,在细细地品尝着我的得和我的失的同时,我就开始微笑了,眼里却仍含着刚才的泪水。

车子离开高速公路,弯到那一个在路旁种满了新茶的小镇上,我在花店前停下车,为我自己选了一棵白色的风信子。不为什么,只为那洁白的小花瓣上停着好多细细的晶莹的水珠,只为纪念那样一个春日的下午,那样一场非常短暂却总是不断反复着的迷与悟。

席慕容唯美散文

席慕容一般指席慕蓉。

一、全文

《盼望》

其实,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你给我,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与你相遇,

如果能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么,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二、作者

席慕蓉

扩展资料

一、作者简介

席慕蓉(1943年10月15日—),蒙古族,全名穆伦·席连勃,当代画家、诗人、散文家。原籍内蒙古察哈尔部。

1963年,席慕蓉台湾师范大学美术系毕业,1966年在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完成进修,获得比利时皇家金牌奖、布鲁塞尔市政府金牌奖等多项奖项。著有诗集、散文集、画册及选本等五十余种,《七里香》、《无怨的青春》、《一棵开花的树》等诗篇脍炙人口,成为经典。

席慕容的作品多写爱情、人生、乡愁,写得极美,淡雅剔透,抒情灵动,饱含着对生命的挚爱真情,影响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长历程 。

2017年12月,席慕蓉作词、吕学东作曲、姜丽娜演唱《故乡的歌》获第十届中国金唱片奖民族类最佳原创单曲奖。

二、席慕蓉轶事

1、回忆童年

1943年,席慕蓉生于四川,之后她住过上海、香港,而后到台湾。本来,身为蒙古人的席慕蓉并不觉得自己与周遭的同学们有何不同,但在初中一次上地理课的时候,老师说了一些伤害蒙古人的言辞,霎时所有同学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下课后同学们似乎都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和她嘻嘻哈哈玩在一起,但从那时开始,席慕蓉便再也不愿和那位老师说一句话。事隔多年,席慕蓉说,如果再遇到这位老师,她真想和他说声抱歉,或许他当时并非有意,而只是想以玩笑的语气让学生打起精神上课而已。

也是要经过这些年后,席慕蓉才慢慢理解了一些事情,她觉得,一个汉人可以和你成为一辈子的朋友,但当他一旦退入自己的族群,用自己族群的眼光发言评论其他族群的文化、信仰乃至一切时,偏见就非常严重了。至少在那堂课上,老师所形容的蒙古,就与父母亲所告诉她的天差地远。

2、乡愁情怀

席慕蓉的父亲是上一辈的蒙古族知识分子,1949年后,从台湾到欧洲,直到去世,一直没有再回来过。“他不舍得回去。因为他从前的印象那么好,他怕破坏自己的印象。尤其是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破坏。”席慕容说 。

她清楚地记得,父亲生前跟她在欧洲旅行的时候,曾经说太闷了,他不喜欢有东西挡在视野前面。那时候席慕蓉还没去过蒙古高原,“我觉得欧洲好大,风景好漂亮,怎么会闷呢?我不理解,难道那么远的山也会挡你吗?”

直到回到蒙古高原之后,席慕容才知道,什么叫眼前有东西遮挡。

回到老家的第一天,远远地看到一个牧民从草原上骑马过来。“他穿着蓝衣服,那么远的距离,我能看到他腰间那根黄腰带的光芒,就像一根针尖在太阳下发出光芒一样。其实我是个近视眼,可是在草原上,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哦!我的天,我明白我父亲的感觉了。”这时,席慕蓉才深切地懂得了她父亲。

扩展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盼望

扩展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席慕蓉

席慕容的散文有哪些

席慕容,女,台湾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下面是我给大家分享的席慕容唯美散文,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席慕容唯美散文一

一个春日的下午 有一首歌——席慕蓉

人生也许就只是一种不断的反复。

在前一刹那,心中还充满了一种混乱与狂热,必须要痛哭一场才能宣泄出的那种悲伤与失望,于是,就在疾驰的车中,在暮色四合的高速公路上,我一个人在方向盘后泪落如雨。

那是怎样炽烈的心,怎样滚烫的泪啊!

然后,那种感觉就开始出现了,在还流着泪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已经细细致致地开始出现了。就好像在汹涌如注的瀑布之前,我们起先并不能听见其他的声音,除了隆隆的瀑声之外,我们起先什么也不能察觉。但是,站定了,听惯了之后,就会发现,有很多细微的声音其实是一直存在着的,只要我们定下心来,就可以听得见。

而我开始听见了,那是我的另一颗心,永远站在旁边,每次都是用那种悲悯的微笑注视着我的那一颗心,开始出现,开始轻言慢语地来安慰我了。

是啊,世间有多少无可奈何的安排,有多少令人心碎的遇合啊!哭吧!流泪总是好的。可是,也别忘了,别忘了来细细端详你的悲伤和失望,你会从这里面看到,上苍赏赐给你的,原来是怎样清澈与美丽的一种命运。

于是,在细细地品尝着我的得和我的失的同时,我就开始微笑了,眼里却仍是含着刚才的泪水。

车子离开高速公路,弯到那一个在路旁种满了新茶的小镇上,我在花店前停下了车,为我自己选了一棵白色的风信子。不为什么,只为那洁白的小花瓣上停着好多细细的晶莹的水珠,只是为纪念那样一个春日的下午,那样一场非常的短暂却总是不断的反复着的迷与悟。

席慕容唯美散文二

在素描教室上课的时候,我者见两只黑色的大鸟从窗前飞掠而过。

我问学生那是什么?他们回答我说:

“那不就是我们学校里的喜鹊吗?”

素描教室在美术馆的三楼,周围有好几棵高大的尤加利和木麻黄,茂密的枝叶里藏着很多鸟雀,那几只喜鹊也住在上面。

有好几年了,它们一直把我们的校园当成了自己的家。除了在高高的树梢上鸣叫飞旋之外,下雨天的时候,常会看见它们成双成对地在铺着绿草的田径场上慢步走着。好大的黑鸟,翅膀上镶着白色的边,走在地上脚步蹒跚、远远看去,竟然有点像是鸭子。

有一阵子,学校想重新规划校园,那些种了三十年的木麻黄与尤加利都在砍除之列。校工在每一课要砍掉的树干上都用粉笔画了记号。站在校园里,我像进入了阿里巴巴的童话之中,发现每一棵美丽的树上都被画上了印记,心里惶急无比,头一个问题就是:

“把这些树都砍掉了的话,要让喜鹊以后住在那里?”

幸好,计划并没有付诸实现,大家最后都同意,要把这些大树尽量保留起来。因此,在建造美术馆的时侯,所有沿墙的大树都被小心翼翼地留了下来,三层的大楼盖好之后,我们才能和所有的雀鸟们一起分享那些树梢上的阳光和雨露。上课的'时候,窗外的喜鹊不断展翅飞旋,窗内的师生彼此交换着会心的微笑。原来雀鸟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我们肯留下几棵树,只要我们不去给它们以无谓的惊扰,美丽的雀鸟就会安心地停留下来,停留在我们的身边。

而你呢?你也是这样的吗?

席慕容唯美散文三

可是,我如何能做到呢?如何能不寻求依附?在我的心里,不是一直有着你吗?

你是一艘小小的张着白帆的船,停泊在我心中一个永不改变的港湾。

我对你永远有着一份期待和盼望。

在年轻的时候,在那些充满了阳光的长长的下午,我无所事事,也无所怕惧,只因为我知道,在我的生命里,有一种永远的等待。挫折会来,也会过去,热泪会流下,也会收起,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气馁的,因为,我有着长长的一生,而你,你一定会来。

今天,阳光仍在,我已经走到中途。在曲折颠沛的道路上,我一直没有歇息,只敢偶尔停顿一下,想你,寻你,等你。

雾从我身后轻轻涌来,目光淡去,想你也许会来,也许不会,开始害怕了。

也开始对一切美丽的事物怜爱珍惜。不管是对一只小小的翠鸟,或是对那结伴飞旋的喜鹊;不管是对着一颗年轻喜乐的心,或是对着一棵亭亭如华盖的树;我总会认真地在那里面寻你,想你也许会在,怕你也许已经来过了,而我没有察觉。

日子在盼望与等待中过去,总觉得你好像已经来过了又好像始终还没有来,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你到底是一种什么模样呢?

总有一天,我也会像所有的人一样老去的吧?总有一天,我此刻还柔软光洁的发丝也会全部转成银白,总有一天,我会面对着一种无法转寰的绝境与尽头;而在那个时候,能让我含着泪微笑地想起的的,大概也就只有你只是你了吧?

还有那一艘我从来不曾真正靠近过的,那小小的张着白帆的船。

席慕蓉,蒙古族,全名穆伦·席连勃,当代画家、诗人、散文家。原籍内蒙古察哈尔部。下面是关于席慕容的散文有哪些的内容,欢迎阅读!

席慕蓉散文:池畔

我又来到这个荷池的前面了。

背着画具,想画尽这千株的荷。我一个人慢慢地在小路上行走着,观察和搜寻着,想从最美丽的一朵来开始。

仍然是当年那样的天气,仍然是当年那种芳香,有些事情明明好像已经忘了,却能在忽然之间,排山倒海地汹涌而来,在一种非常熟悉又非常温柔的气味里重新显现、复苏,然后紧紧地抓住我的心怀,竟然使我觉得疼痛起来。

原来,生命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原来,所有已经过去的时日其实并不会真正地过去和消夫。原来,如果我曾经怎样地活过,我就曾怎样地活下去,就好像一张油画在完成之前,不管是画错了或者画对了,每一笔都是必须和不可缺少的。我有过怎样的日子,我就将会是怎样的人。

那么,现在的我,是一种什么样的人呢 面对着一如当年那样的千株的荷,我在心里轻轻地问你。

如果再相逢,你还会认得我吗

如果再相逢,你还会认得我吗

如果在我画荷的时策,你正好走过我的身后,你会停下来,还是会走过去呢。

我想,你一定会停下来的,因为,你和我都知道,在这一生里面,你是不可能在走过一个画荷的女孩子的身后,而不用稍做停留的了。

因为,你曾经怎样地活过,你就会怎样地活下去。

当你转过一丛丛的热带林,当你在一个黄昏的时刻来到这荷池的旁边,当你突然发现一个穿得很素淡的女孩正坐在池边写生,你是不可能不停步的了。

当然,在外表上,你不过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而已,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是不会有人知道你心里起伏的波涛。

可是,一切是怎样令人震惊的相象啊!这傍晚柔弱的阳光,这荷池里淡淡的芳香,这寂静的周围,甚至这个女孩所画的色调和笔触都不很流畅的水彩,这一切是怎样让人心怀疼痛的相象啊!

女孩在专心画画,没有回头,你站在她身后,注视着画面,可是,看见的却是多少年以前的那一幅。

你静静地来,又静静地离去,女孩始终没有回头。当你走远了以后,再转身遥望过去,隔着千朵百朵安静的荷,那个女孩正慢慢站起身来,开始收拾着画具了。天色已睛,她穿着浅色衣裳的身影非常模糊而又非常熟悉,就像这充塞在整个空间里的荷香。

你心中也充满了感激,感激她的刚好出现,感激她的始终没有回头。

就是因为她没有回头,才使你知道,如果再相逢,你一定远远地就会认出我来。

每次到荷池前面的时候,都嫌太晚了一点。

盛开的荷是容不得强烈阳光的,除非刚好开在一大片的荷叶底下,不然的话,近午的阳光—来,开得再好的荷也会慢慢合拢起来,不肯再打开了。等到第二天清晨,重新再展开的花瓣,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再象第一次开放时那样的饱满,那样充满了生命的活力,那样地肆无忌惮了。

然后,到第三天,就是该落下来的时候了。一片一片粉白柔润的花瓣落在浮萍上,却不会马上沉下去,翠绿的浮萍是花瓣变黄变暗前最后的一处舞台,在这一处温柔但是并不持久的舞台上,荷花展露了它最后一次妩媚的忧伤。

也不是没想早起过,也不是没有试过,可是,每一次都只能在近午的时候赶到,然后,面对着不肯再打开的花瓣,心里嗒然若失。只好慢慢地沿着荷池搜寻,希望能找到一两朵有荷叶的遮荫,还能快乐地开放,还能没有改变还能不受影响的`那样的一朵。

有一次,在我背着沉重的画具,一朵一朵地找过去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对我微笑,他说:

“真正好看的荷花是在早上,你现在是找不到那样的一朵了。”

是的,老先生,谢谢你,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我如果不把这条长路走完,不把这千朵百朵荷花都看遍,我是不会甘心的。

如果,如果我刚好没看到那一朵,那一朵从清晨就开始在等待着我的荷,如果我刚好错过。

如果,只是因为近午酷热的阳光,只是因为我背上沉重的负担,只是因为周围的人群不以为然的注视,我就开始迟疑、停步,然后转身离去,那么,我心里就永远会留着一个遗憾了。我就会常常想到,也许,也许有一朵始终在等待着我的荷,就白白地盼望了一生,就终于在与我相隔咫尺的距离里枯萎而死。到那个时候,我错过的,将不只是一个清晨而已,我还错过了一个长长的下午,错过了一个温柔而又无怨的灵魂整整的一生了。

所以,这样的一条长路,我是一定要走完的,我宁愿相信,有这样的一朵。

而我也真的常会在奇迹一般的时刻里,与它相遇。在千层万层的荷叶之间,在千朵百朵的荷花之中,它就在那里,温润如玉、亭序而立。

对于这样的相遇,我们只有微笑地互相凝视,所有的话语都将是不必要和多余的了。

他们很喜欢用二分法来解释这个世界。

他们说:如果你心里有一种渴望,那必然是因为你对现实的不满意,如果你想要渡河到对岸,那必然是因为河的这一边不够美丽;他们还说;如果两人有缘,就必然不会分离。

他们把这个世界分成极端相反的两类:所有纠结着的心事都必须要在他们很快就决定了的结论之下一分为二,不是“是”就是“不是”,不是“有”就是“没有”。

所以,他们是不能相信我们的世界的了。他们不会相信,在这个荷花盛开的季节,每一个在池畔写生的女孩都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我,每一个站在我身后的观众都可能是你,也可能不是你。

那个回了头的我也许永远不不再是我,而那个始转没回头的女孩反而可能永远是我,永远在黄昏的池畔,画着一朵生涩的荷。

所以,如果有缘再来相逢,我们反而没有他们所猜想的那种快乐,反而要悲伤地回过头去,沉默地再次分离,这样的命运,是他们绝对无法想象和无法相信的了。

只有这千朵百朵的荷花知道,我们曾经怎样地活过,我们就会怎样地活下去。

席慕蓉散文:小红门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于是,在你暂时放下先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因为,你以为日子既然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来的,当然也应该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昨天、今天和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诀了。

就象那天下午,我挥手离开那扇小红门时一样。小红门后面有个小院子,小院子后面有扇绿色的窗户。我走的时候,窗户是打开的,里面是外婆的卧室,外婆坐在床上,面对着窗户,面对着院子,面对着红门,是在大声地哭着的。因为红门外面走远了的是她疼爱了二十年的外孙女,终于也要象别人一样出国留学了的外孙女。我不知道那时候外婆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只记得,在我把小红门从身后带上时,打开的窗户后面,外婆脸上的泪水正在不断地流下来。

而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外婆这样地激动,心里不免觉得很难过。尽管在告别前,祖孙二人如何地强颜欢笑,但在那一刹那来临的时候,平日那样坚强的外婆终于崩溃了。而我得羞耻地承认,在那时,我心中虽也满含着离别的痛苦,但能“出国”的兴奋仍然是存在着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我流的泪没有老人家流的多,也才使我能在带上小红门以前,还能挥手向窗户后面笑一笑。虽然我也两眼酸热地走出巷口,但是,在踏上公共汽车后,车子一发动,我吸一口气,又能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了。而且,我想,反正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反正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而且,我想,我走时,弟弟正站在外婆的身后,有弟弟在,外婆不会哭很久的。外婆真的没有哭很久,那个夏天以后又过了一个夏天,离第三个夏天还很远很远的时候。外婆就走了。

家里的人并没有告诉我这个消息。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大概正是十二月初旬左右,一个周末的下午,我照例去教华侨子弟学校。那天我到得比较早,学生们还没来,方桌上摆着一叠国内报纸的航空版,我就坐下来慢慢地翻着。好像就在第二张报纸的副刊上,看到一则短文.一瞥之下,最先看到的是外祖父的名字,我最初以为是说起他生前的事迹的,可是,再仔细一看标题,竟是史秉鳞先生写的:“敬挽乐景涛先生德配宝光濂公主。”

而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手脚忽然间异常的冰冷,而我才明白,为什么分别的那一天,老人家是那样地激动了。难道她已经预感到,小红门一关上的时候,就是永别的时候吗 而这次,轮到我在一个异国的黄昏里,无限懊悔地放声大哭起来了。

席慕蓉散文:好大好大的蓝花

二岁,住在重庆,那地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金刚玻,记忆就从那里开始。似乎自己的头特别大,老是走不稳,却又爱走,所以总是跌跤,但因长得圆滚倒也没受伤。她常常从山坡上滚下去,家人找不到她的时候就不免要到附近草丛里拨拨看,但这种跌跤对小女孩来说,差不多是一种诡秘的神奇经验。有时候她跌进一片森林,也许不是森林只是灌木丛,但对小女孩来说却是森林,有时她跌跌撞撞滚到池边,静静的池塘边一个人也没有,她发现了一种“好大好大蓝色的花”,她说给家人听,大家都笑笑,不予相信,那秘密因此封缄了十几年。直到她上了师大,有一次到阳明山写生,忽然在池边又看到那种花,象重逢了前世的友人,她急忙跑去问林玉山教授,教授回答说是“鸢尾花”,可是就在那一刹那,一个持续了十几年的幻象忽然消灭了。那种花从梦里走到现实里来。它从此只是一个有名有姓有谱可查的规规矩矩的花,而不再是小女孩记忆里好大好大几乎用仰角才能去看的蓝花了。

如何一个小孩能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池塘边窥见一朵花的天机,那其间有什么神秘的召唤 三十六年过去,她仍然惴惶不安的走过今春的白茶花,美,一直对她有一种蛊惑力。

如果说,那种被蛊惑的遗传特质早就潜伏在她母亲身上,也是对的。一九四九,世难如涨潮,她仓促走避,财物中她撇下了家传宗教中的重要财物“舍利子”,却把新做不久的大窗帘带着,那窗帘据席慕蓉回忆起来,十分美丽,初到台湾,母亲把它张挂起来,小女孩每次睡觉都眷眷不舍的盯着看,也许窗帘是比舍利子更为宗教更为庄严的,如果它那玫瑰图案的花边,能令一个小孩久久感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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